蒋经国严惩麻将赌博 手下红人太太也被罚跪三天
正因为胡适青年时期一度沉迷于麻将,后来又留学美国,亲身感受到西方文明,所以对麻将的危害有着深刻的认识。早在30年代,胡适便在《漫游的感想》中专门写了《麻将》一节,痛斥麻将的祸害。他考察了麻将的起源及其在海外的流传情形后激愤地写道:"英国的国戏是Criket,美国的国戏是Baseball,日本的国戏是角抵,中国呢?中国的国戏是麻将。"他算了一笔账,即麻将每四圈费时约二点钟,少说一点,全国每日只有一百万桌麻将,每桌只打八圈,就得费四百万点钟,就是损失十六万七千日的光阴,金钱的输赢、精力的消磨,都还在外。接着他不无情绪化地写道:
我们走遍世界,可曾看到哪一个长进的民族、文明的国家,肯这样荒时废业吗?……只有咱们这种不长进的民族以"闲"为幸福,以"消闲"为急务,男人以打麻将为消闲,女人以打麻将为家常,老太婆以打麻将为下半生的大事业。
从前的革新家说中国有三害:鸦片、八股、小脚。鸦片虽然没有禁绝,总算是犯法的了……八股的四书文是过去的了。小脚差不多没有了。只有这第四害,麻将,还是日兴月盛,没有一点衰歇的样子,没有可以说它是亡国的大害。新近麻将先生居然大摇大摆地跑到西洋去招摇一次,几乎做了鸦片与杨梅疮的还敬礼物。但如今他仍旧缩回来了,仍旧回来做东方国家的国粹,国戏!(《胡适文存》)
胡适把麻将看作"亡国的大害",显然过于偏激。但是他明确指出麻将荒时废业,并从打麻将说到一些中国人不思进取的民族性,不失为远见卓识。
在文人当中,辜鸿铭的牌技是最差的,因而获得了"光绪(光输)皇帝"的雅号。而徐志摩的牌则打得最漂亮,他善于临机应变,牌去如飞,不假思索,有如谈笑用兵。徐志摩对鸦片与麻将还有一番妙论,他说:"男女之间的情和爱是有区别的,丈夫绝对不能干涉妻子交朋友,何况鸦片烟榻,看似接近,只能谈情,不能做爱,所以男女之间最规矩最清白的是烟榻;最暧昧、最嘈杂的是打牌。"(陈定山《春申旧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