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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不出所料!官方吸毒中心变“交易所”“行尸走肉”再现美国

时间: 2022-02-06 15:37:37

 前段时间,美国纽约市开办了全球第一个“合法吸毒中心”,震惊了全世界。这个名为预防过量吸毒中心的地方配备有消毒过的针头、心理治疗师以及专业的医护人员为“瘾君子们”进行指导,除了“材料”需要客人自带之外,可以说应有尽有。官方表示这是为了防止他们吸食过量从而导致死亡的惨剧,总之就是鼓励美国的瘾君子们,在这里合法享用他们的“大餐”。

原本这种上不了台面的东西,政客们都是敬而远之的,然而纽约市长白思豪却将其当成“城市荣耀”,当成了一种保护纽约市最脆弱人群的“正确道路”。

近些年随着阿片类药物泛滥,美国的毒品问题日渐严重,如今已经成为美国社会的痼疾之一。在拜登之前的历任总统都对此束手无策,而白思豪这种越俎代庖的行为,是在解决连总统都解决不了的问题。在他们自己看来,只要解决过量问题就能解决阿片危机,然后纽约等美国先进城市,就能以此作为名片向全美国推广。

虽然政客们的设想无比辉煌,但实际效果在再次验证了美国政客们只有嘴上功夫最厉害。没过多久,当初承诺的最安全、最干净的场所,已经沦为瘾君子集体注射甚至是交易毒品的中转站。

近日美国不少媒体都关注了旧金山新开设的一家“救助站”,这家救助中心于1月18日开放,正是仿照纽约那一处“中心”而设,也是为了给当地“瘾君子”提供的安全去处,不但有干净的水和食物,也同样配备了医护人员。

这家救助中心跟纽约市的一样,也同样有一处接受监督的“吸食区域”,原本官方的设想是在这个地方帮助瘾君子戒瘾,减少用量,然而事与愿违,仅仅几天过去,这个地方就出现了诡异的场景。

光天化日之下,几十名瘾君子在这里“逍遥快活”,他们或坐着或瘫在轮椅上,一些人身体臃肿,表情狰狞,看到外人也没有反应,执着于拿针筒猛扎自己大腿。

还有些人连站都站不稳,衣服都没穿端正就开始给自己扎针,目光呆滞完全像是行尸走肉。

这跟去年夏天,费城街头出现的瘾君子们的状态一致,他们行为诡异,姿态扭曲,神情麻木,时不时发出低吼或呻吟,魂不守舍地缓缓移动在大街上,就像无解的美国暴力和吸毒问题的注脚。

这家救助中心在建立之初,也承载了旧金山市长布里德快速干预、拯救城市的“愿望”,然而当这里的画面流传到社交媒体之后,却引发了激烈的批评。有人质疑这种做法不仅无法解决用药致死的根本问题,反而会加深人们对非法用药的依赖。

之后官方就开始甩锅了,文件表明旧金山市并未批准救助站开设官方吸毒区,而救助站官网也未列出这样的地方。

因为明目张胆开设吸毒区被视为犯法,目前拜登政府对此没有任何行动,而旧金山当局也始终在打擦边球。

为什么这些政客们无动于衷,因为他们的最终目的并不是拯救城市,拯救民众,而是为了拉票。

俗话说蚊子腿也是肉,虽然瘾君子群体力量薄弱,但在两党竞争的激烈局面下,每一个人都要争取。而且这些人极其容易控制,谁给他们行方便他们就支持谁。因此作为市长,一方面可以争取选票,另一方面还可以展示关心底层民众的良好印象,一箭双雕。

只是可惜了这些被纵容的瘾君子和深受影响的普通民众,他们还将在这种腐烂的氛围中担惊受怕地度过每一天。”

不久之前,美国开设了首个“官方吸毒室”。

这是美国在毒品、药物成瘾人数激增到完全无法正常控制住后,不得已的选择。

光天化日之下,人们因为吸毒或者药物成瘾,变得像是丧尸一样,成为行尸走肉,意识不清。

这个官方吸毒室的名字,叫做“用药过量预防中心”。

这是为了防止,药物上瘾的人们在自己注射时,因为用药过量,而意外死亡。

从1999年到现在,美国药物上瘾的人数成指数级增加,甚至在2020年一年间,有9.3万人死于药物过量。

对于美国来说,现在泛滥的上瘾类药物已经不再可能禁止,只能够靠“官方吸毒室”这种行为,略微降低死亡率……

上瘾药物,通常指的是“阿片类止疼药物”。

现有的止疼药分为两种,一种是非甾体抗炎药,比如常见的布洛芬——但这种对于严重创伤、烧伤以及癌症引起的剧烈疼痛无效。

而另一种,就是大名鼎鼎的阿片,或者说,鸦片。

2018年国际麻醉品委员会的数据显示,美国消费了全球99%的阿片类药氢可酮,和80%的处方阿片类药物。

这显然不可能是美国人疼痛到需要阿片类药物的可能性比其他国家更高,只可能是因为它的成瘾性,导致大量“瘾君子”的诞生。

可这一切,究竟是怎么造成的?

也许美国人自己,最能够说清楚这个问题。

最近,一部由获得过三次艾美奖的导演巴瑞·莱文森主导的美剧《成瘾剂量》上映。

这是一部揭露了沉重现实的美剧,它讲述了普渡制药公司为了提高阿片类药物“奥施康定”的销售额,明知危害却持续利用各种话术陷阱,强调奥施康定不会上瘾,诱导整个美国走向药物上瘾道路的故事。

虽然这部美剧只有八集,但一播出,就获得了满堂喝彩……

在IMDb平台,《成瘾剂量》评分高达8.8分,有近四成观众给出了10分满分,以及三成观众给出了9分的高分。

 
 
 

急于谋权的掌事者为了最大化自己的利益,将奥施康定包装成为有史以来最伟大的止疼药,让无数药物销售代表将其推广到千万家,并且用一次又一次的封口费,掩盖所有的证据。

他们买通医学界权威,曲解专家和民众的意思,赞助非盈利组织,只是为了改变民众对于止疼药的态度,让奥施康定的“不上瘾”深入人心。

他们将患者因为上瘾而产生耐药性,导致止痛药效果降低,命名为“突破性疼痛”,并且告诉患者,这只要提高剂量,就能够解决。

他们将一片奥施康定的剂量,从10毫克,提升到20毫克,乃至80毫克,甚至最终提高到了160毫克。

他们通过修改数据的比例尺,让其上瘾性看上去没有那么可怕,来麻痹人心。

甚至,他们还通过高薪聘请了医学界权威,创造了“假性上瘾”的概念,声称成瘾只是暂时的,只要疼痛恢复就会消失……

在制药公司层层包装后,任何普通人,都难以分辨它真正的危害。

但药物上瘾是真实的

当一个地区因为大范围药物上瘾,导致犯罪率显著增加,这种异常的数据引起了地方检察官的注意。

而这群想要追查药物上瘾背后的利益链条的执法者,成为了这部剧的第二条主线。

他们发现这个药甚至通过了美国食品药监局FDA认证,被官方背书不会上瘾。

而当时药监局给予认定的这个人,现在已经在普渡制药公司上班了。

但越往深查,就发现这件事情的水越深,无数阻力接踵而至,导致他们焦头烂额,完全没有办法推进调查。

即使他们找到了多人能够证明奥施康定有问题,但这些人往往也都因为各种原因,无法作为证人出席。

 
 
 

比如有良心发现、愤怒辞职的销售代表,被普渡制药公司花了大价钱封口。

比如有人亲身证明这个药物上瘾,却在出席前药瘾发作,失去了证人资格。

在事情几乎进入绝境的时候,他们找到了一名真正的、重量级的证人。

而这名证人,一名曾经德高望重的医生,就是这部剧的第三条主线……

芬尼克斯,是宾夕法尼亚州西南部矿工小镇的医生。

在这个矿工小镇,人们常常会有各种病痛缠身,而芬尼克斯就是他们最大的救星。

每一个小镇居民都很尊敬这位老医生,因为他放弃了城市的繁华与诱人的高薪,只为了让这个小镇的居民能够健康。

在这个小镇上工作了几十年,他几乎认识每一个人,有很多孩子都是他看着出生、长大的。

在他看来,虽然这些矿工被称为“乡巴佬”,但这些人却是让整个国家能够繁荣平稳运行的基石,担负着建设国家的重任,而他衷心希望这些淳朴的人们,可以拥有更好的生活。

所以,当医药代表带着新药“奥施康定”上门的时候,他没有被销售的各种小恩小惠打动,却被他们关于药物的说法所吸引:

“奥施康定通过了药监局的认证,是一种成瘾率极低的强效镇痛药。”

 
 
 

如果这个药物真如他们所言,那么这对于矿工来说,无疑是是极大的福音。

因为下矿开采常常会出现危险,而这种伤痛,是普通的止痛药无法缓释的。

在这个镇子当中,就有一名叫做贝琪的小姑娘,在下矿工作时因为机器故障背部受伤,日日夜夜疼痛难忍,无法正常工作休息。

而在贝琪恳求他帮助自己时,芬尼克斯想起了这个药物,于是犹豫地将奥施康定的试用装递给了女孩。

贝琪的疼痛立刻得到了缓解,而其他同样得到奥施康定的患者,也都对这个药物赞不绝口。

芬尼克斯医生虽然仍然对这个药物有所怀疑, 但所有的医学期刊、权威都在证明这个药物没有问题,拥有革命性疗效。

甚至连芬尼克斯非常信任的顶级疼痛专家,也在医学研讨会上提出:只要适度服用奥施康定,就不会成瘾。

所以,当贝琪提出现在的药物剂量不够的时候,芬尼克斯不再怀疑,同意了让贝琪加大剂量。

于是,贝琪的剂量开始一天天加大,对奥施康定的耐药性导致她每天服用的药物逐渐增多。

但芬尼克斯医生提出,她的背部伤痛已经好转,可以停药了。

她虽然意识到了自己上瘾,但这个时候已经没有办法停止了。

药瘾让她在下矿过程中产生了幻觉,导致了一场严重爆炸发生。

矿难发生后,芬尼克斯医生立刻上车赶往现场,却在路上遭遇了车祸。

为芬尼克斯治疗的医生,给他开了20毫克的奥施康定,芬尼克斯毫无防备地服下了……

于是,这个上瘾的漩涡,将芬尼克斯自己,也拉入进去……

矿难发生后,贝琪失去了矿工的工作,可她仍然需要支付高昂的药物费用。

因此,她开始逐渐堕落。

她开始自己在黑市里面贩售药物,以贩养吸。

她开始偷家里的首饰变卖,只为了满足自己越来越难以填满的欲望。

她甚至愿意为了30美元出卖自己的身体——只要这笔钱,能够让她缓解发作的药瘾。

而另一边,芬尼克斯医生,也走上了同样的路线。

他尝试过自己戒除毒瘾,但这种成瘾类的药物,绝不是意志力能够改变的。

表面上,他仍然是那个德高望重的医生,关心自己的病人,为他们谨慎地开着药。

但背地里,他却悄悄克扣下所有病人留下的奥施康定,甚至跑到其他地方伪装成患者开药,只为了满足自己越来越严重的药瘾。

当医药代表再次上门的时候,声称奥施康定没有危害的时候,自知已经上瘾的芬尼克斯医生直接把医药代表殴打出去。

但这已经没有用了。

 
 
 

在一次药瘾发作中,芬尼克斯医生出现了严重的手术事故,被吊销了行医执照,被送去了戒毒所。

他失去了工作、失去了尊敬、甚至失去了自由,但当害他沦落至此、甚至还被他打过的那个医药代表因为愧疚来探望他的时候,他依然会卑微地恳请对方——能给我拿点奥施康定来吗?

在芬尼克斯离开戒毒所时,他选择了用代替疗法,选择了一种危害性较小的药物来替换奥施康定。(就相当于想要戒烟的人通过嚼口香糖来缓解烟瘾)

这个代替疗法对芬尼克斯医生有了一定效果,在一年多后,他也希望能够拉一把曾经的患者贝琪。

于是,他打电话告诉贝琪,希望能够邀请她一起来戒断,他愿意为贝琪支付所有费用,并且开车接送她。

贝琪十分感激,因为她也一直想摆脱这个泥潭。

然而,就在那天晚上,贝琪最后一次吸食奥施康定的时候,因为药物服用过量,去世了。

她的整个家庭,也因此毁掉了。

这个噩耗,也几乎打垮了芬尼克斯医生,他上门致歉,但父母永远无法原谅他。

后来,芬尼克斯医开始帮助这个镇上曾经被他开出的药物毁掉生活的孩子们戒除药瘾。

这成为了他生活的唯一意义……

直到最终,那几位调查普渡制药公司的检察官找到了他,要求他出庭作证。

于是,三条主线,终于汇总到了一起……

在这部剧中,除了芬尼克斯医生的医患线,其他两条线路,也分外精彩。

面临重重阻力的检察官,为了权力而漠视苦难的制药公司,以及在这个大背景下,整个美国药监局、乃至司法系统的繁冗漏洞。

这是一个真实的故事,几乎每一个人都能够在现实里面找到原型。

无论是制药公司,还是检察官,还是每一个因为这个“神药”,而家破人亡的受害者。

回过头去,再看最开始列出的那一串数据。

占全球80%的阿片类药物消费,在1999-2020年间近60万因为药物成瘾而死去的人,乃至于被越来越多成瘾者逼迫着不得不开设官方吸毒室的社会……

以及,在巨额利益面前,不惜践踏国民的健康与生命的资本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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