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杠上了!特朗普高调宣布:赔偿我150亿美元!

时间: 2025-09-20 22:23:28

 前言

在美国,总统和平民之间可以时不时地在公众视线之下,进行“互相指责”和“语言攻击”,甚至是“法律指控”。

有人说,这是美国社会的“民主化”;也有人说,这是法律诉讼的“表演化”。

北京时间9月16日中午11时45分,美国总统特朗普在其社交账号上高调宣布,他已经以诽谤为由起诉了美国知名媒体《纽约时报》,并向对方提出了惊人的150亿美元索赔。

特朗普在帖文中怒斥《纽约时报》是美国历史上“最差劲最堕落”的报纸,称该报在过去十多年里一直在涉及他、他的家庭、他的“美国利益优先”等报道上“撒谎”。

他说,他已经在佛罗里达州对该报提起了诉讼。

美国总统的巨额索赔

为了提供证据,特朗普在《纽约时报》发表的文章中寻找蛛丝马迹。包括其中一篇,在去年2024年总统大选前发表的社论,称“特朗普不适合担任总统”。以及报纸的合作方“企鹅兰登出版社”2024年出版的一本书,名为《幸运的失败者:唐纳德·特朗普如何挥霍父亲的财富并制造成功的幻觉》。

起诉书称:

“被告明知这些出版物充斥着对特朗普总统令人反感的歪曲和捏造,却恶意出版了这本书和这些文章。”

书中称,特朗普并非“白手起家”,而是挥霍了父亲的财富;其地产帝国依靠“财务操作”和“公关包装”维持;书中甚至毫不留情地指出其成功是“制造出来的假象”。

而特朗普愤怒指控这些内容构成“蓄意中伤”,不仅损害其个人名誉,更导致其媒体公司股价下跌、市值缩水。

并且,特朗普的律师在文件中表示,这些出版物损害了特朗普的商业声誉和个人声誉,从而对他的品牌价值造成了巨大的经济损失,并对他未来的财务前景造成了重大损害。

特朗普的律师还表示:“特朗普媒体技术集团(TMTG)的股价受到的损害,是被告的诽谤对特朗普总统造成伤害的一个例子。”

就在特朗普气愤地控诉那些媒体的“恶意”行为之后,不忘自豪地肯定自己在反击这些“烂”媒体战役当中取得的成果。

接着,他进一步提到,此前成功起诉了其他“假新闻媒体”,比如美国广播公司(ABC)、哥伦比亚广播公司(CBS)等。

应该重点指出的是,特朗普这次索赔,密切相关于《纽约时报》9月10日的一篇报道。

当时,该报道声称,特朗普在2003年曾向已故美国富商杰弗里·爱泼斯坦寄送含特殊暗示意义的便条和画,以庆祝其50岁生日,且纸条上疑似有特朗普的亲笔签名。

但是,特朗普全然否定该所谓特殊信函的存在。并愤然指出,那次报道的卑劣目的是蓄意破坏其总统竞选的顺利进展。

特朗普本人此前还曾公开指责《华尔街日报》,认为它刊发的类似内容为“伪造信件”,并称“这不是我的画,我也不画画”。

2025年早些时候,他已对《华尔街日报》及其所有者提起类似诉讼,索赔至少100亿美元。原因同样是该报报道称,特朗普的名字出现在2003年寄送给爱泼斯坦的生日祝福卡上。

最后,特朗普的总结提升到“政治高度”:

《纽约时报》的报道早已失去客观性而沦为民主党的舆论工具。

新闻媒体的保护盾牌

特朗普总统及其团队貌似信心满满、志在必得,但他们当中的“内行人”肯定知道,在美国现行的法律制度之下,他们要取得本次诉讼的胜利,有很难逾越的障碍。

主要困难源于美国最高法院,在1964年“纽约时报诉沙利文案”中确立的里程碑式判例。从而为美国宪法第一修正案树立了一个典型案例:民众和媒体批评政府和官员并不会轻易地被判为“诽谤”。

该判例为保护新闻自由,对公众人物,如作为美国总统的特朗普,所提起“诽谤诉讼”设定了极其严苛的“实际恶意”标准。

所谓“实际恶意”,就是要求原告充分地证明被告主观上的恶意。既然是“主观上”的,那么必然不容易被测定、记录和验证。因此在司法实践中是一个公认的极高举证门槛。

所以,特朗普团队仅仅指出报道存在错误远远不够,必须拿出确凿证据揭示媒体在发布那一刻的“明知故犯”或“罔顾事实与谬误”。

这要求特朗普的法律顾问和律师团队必须打起十二分精神,不仅要证明《幸运的失败者》这本书中的相关陈述是虚假的、情节是捏造的,还必须更进一步向法庭证明:《纽约时报》的记者和出版方企鹅兰登出版社,在发布这些内容时,明知其是虚假的,或者严重怀疑其真实性,却依然选择发表。

而面对特朗普的猛烈指控,美国法律为基于专业调查的新闻报道,提供了坚实的保护“盾牌”。只要如《纽约时报》和企鹅兰登出版社那样的媒体企业能够证明,其报道内容依赖于“表面上”可信的消息来源,如公开文件、财务记录、法院档案、税务数据、采访记录等。

并且,在发布前进行了合理的核实工作,即使事后发现部分内容存在瑕疵,通常也足以成功击破“实际恶意”的指控。

此外,《幸运的失败者》一书的作者身份为其可信度增添了砝码。他们是《纽约时报》经验丰富的调查记者,此前就因深度挖掘并报道特朗普的“纳税问题”而荣膺新闻界最高荣誉——普利策奖。

因而,此书作者的身份背景一定程度上代表了这本书的正当性和合法性。人们似乎非常容易相信,作者在撰写新书时,很可能掌握了大量来自税务文件、财务数据以及关键知情人访谈的实质性材料。

这些正是构成“可靠信源”和“合理核实”的核心要素,将成为被告在法庭上对抗特朗普团队“实际恶意”指控的最有力的护身“盾牌”和反击武器。

诉讼案件的可能结果

抛开法律层面的高难度挑战,这场诉讼本身就注定是一场“重量级选手之间的争斗和角力”。

一方是身家数十亿美元、素有将法律诉讼作为政治斗争武器的现任美国总统特朗普;另一方则是财力雄厚、拥有顶尖法律智囊团的《纽约时报》及其出版合作伙伴企鹅兰登出版社。

因此,在某种意义上说,双方都具备打得起长期官司的“持久战”能力。但是,“势均力敌”就意味着“两败俱伤”,也意味着双方有可能做出妥协而最终和解。

那这个案件最可能的走向,并非戏剧性的法庭审判和天价赔偿判决,更大的可能性是:法官在案件早期即依据难以满足的“实际恶意”标准,直接驳回特朗普团队的诉讼请求。

然而,特朗普的法律团队也不是“吃素”的,肯定会抛出掌握在手的各种似是而非或确实有效的证据。

当然,案件很可能无法被立即驳回,如果双方不和解,就会以极大的概率演变成一场旷日持久、程序繁复、花费双方巨额律师费的“法律拉锯战”。

在“美国宪法第一修正案”和“纽约时报诉沙利文案”所构筑的“新闻自由”堡垒面前,公众人物对权威媒体的诽谤指控成功率微乎其微。

而巨大的索赔金额、高调的宣布方式,更像是一场精心策划的“政治秀”。更代表了现任美国总统特朗普展示其对抗所谓“腐败主流媒体”的强硬姿态和决心。

目前,特朗普有超强的自信心和荣誉感,他要为自己的美国总统生涯留下“流芳百世”的政治遗产。另外,还有近期的迫切需要:赢得明年2026年的共和党中期选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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